解危无声地笑了,然后慢悠悠地俯身,含住那泛着水光的红唇,像猎人品尝他的战利品。
这长长的一吻结束后,白启安的双眼都失了焦,整个人也宛如一滩春水,软绵绵地倒在床单上,半张着口喘息,彻底忘了反抗是何物。
解危分开白启安的双腿,使他下体门户大开,但这样解危似乎还不满足,又往白启安腰下垫了一个枕头,好让某处更加清晰地露出来。
“哥哥,我要拔出尾巴了。”
说完就拽着尾巴根部猛地使力,啵的一声把那个粗长的橡胶棒从白启安体内拔了出来。
“啊!”
留给白启安的反应时间太短了,所以他几乎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扯出了尾巴,如同排泄一般的快感激得他大叫了一声。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腰无意识地高高抬起,从解危的角度,能看到那个容纳了橡胶棒太久的穴口有些合不拢,被撑成了二指宽的肉洞,此时正在不停地一张一合,仿佛在替主人说着空虚。
解危的眸色深的可怕,他握住白启安的胯骨,快速往下一拖,同时也动着腰,调整着角度,好让自己的肉棒正正好好顶住那个贪婪的穴口。
“......别!”白启安惊恐地喊了一声。
可是他口上说着拒绝,却没做出任何挣扎的举动,只是哀哀的望着解危,眼里盛满了泪水。
解危看到他这副模样,反而不急了,慢条斯理地问道:“为什么别?”
“……我怕......”
“怕什么。”解危声音低缓,甚至显得有些冷漠残酷,“又不是没被我干过。”
白启安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睫毛微颤,细微地发着抖,看上去可怜极了。
“难道哥哥忘了?”解危变脸很快,这时又开始笑,看上去心情极好,“忘了被我操到哭着求饶?”
白启安抿唇不语。
解危就捏住他的下巴逼问他:“说话啊哥哥。”
白启安哪好意思去回答这个问题,可解危偏是不依不饶,重复提问,似是非要一个答案。
很久之后,白启安才艰涩出声:“......没忘。”
“没忘就好。”
解危凑过去吻了他一下,然后突然宣告:“我要插进来了。”
白启安一抖,下意识闭上了双眼,缩起了脖子。
可等了很久,想象中的疼痛都没到来。
他疑惑地睁眼,猝不及防就和解危的目光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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