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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漾倒也不是心疼钱,就是觉得也没啥急事在路上逛荡一会儿能剩下30多钱干点啥不好,买散装猫粮喂流浪猫能喂好多天了。
进了校门口,九点整。秋风寒也没挡住学生们来回奔走的热情,路上还算热闹,白漾和罗既并肩走着,不同之处在于罗既是直直溜溜的,白漾是含胸缩脖做贼似的。
从校门口到博硕楼很远,因为他们这所院校的“特殊性“所以被安排在整个大学城的外围,相当于”防线“的位置,而宿舍楼,想当然就得在最里头——这么个严肃的学校要是一进校门迎面而来的就是各色内衣裤那得是多么不河蟹。
长路漫漫扯个话题能打发时间,白漾吸溜着。
“刚才老魏头打电话来你吓着了没?”白漾问道。
“嗯,有点。正好当时看的是巨人观。”罗既说道,很坦然地承认了。
“不错小伙子,顶住了就是胜利啊!”白漾感慨,当年自己虽然天天半夜蹲在解剖室里练胆儿但还是给吓得差点休克——只是差点,否则她就没有机会被下一位客人给吓得直接扑地了。
“差点顶不住。”罗既笑着说道。
“那没事,你不说谁也不知道你也怕过,呵呵,顶住就好。”白漾点头,这孩子不是都工作两年了么,咋还这么实诚。
“想到你在外头我就不怕了。”罗既说道,扭头看了她一眼,其实他在里面的时候一直在想,当年还是不满二十岁小女孩的白漾被扔在那里是什么样的心情,想来想去,只想到她吓哭了,但想必不会是那样的。
“嗯,外头有个喘气的就是不一样。我当年,魏老头半路上去和门卫老头儿喝茶水去了。”白漾口气阴森,好在他还想起来了,否则她就得在太平间住一晚上了。
罗既有些微惊讶:“那你……”胆子可真大。
“我,也看了个巨人观,吓个半死,又看了个车祸现场,全死。”白漾说道,这也没啥丢人的,当年她可是不满20的天真的充满幻想的小女孩呢。
罗既被她逗笑了,然后在脑中自动把白漾缩小了置于那个空间中:涕泪横流梨花带雨,不厚道的说,很、有、趣。
说着话身后跟上来一群露胳膊露腿儿的男生,一拍白漾肩膀:“小样儿的,约会去了?男朋友不错,改天请吃饭啊,记账上了。”
“穷疯了是不是?吃大户呢?逮谁吃谁?吃也成啊,谁先给我介绍个?”白漾一把拍掉肩头那爪子,“又不是白内障青光眼,看清楚了,我师弟,老魏头不准吃窝边草。”
“废柴,不准吃你就不吃啊?不给他看见不就完了。就这么定了,下周五晚上吴宫见。”一群露胳膊露腿的抱着篮球嘻嘻哈哈走了。
“一群鸟土匪,姥姥个熊猫。”白漾梗梗脖子,“想吃小娘的饭胃壁够厚么……”
罗既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他这位师姐似乎人缘颇好。
白漾脖子梗到一半儿想起身边这位被动被牵扯进来的师弟了:“小罗,你别多心啊,这群吃货就这德性,就是我跟女的走一块他们也当我拉拉。啊,还有早上的事你也一并当个P放了吧,我这几年受这些大老爷们荼毒太深,有时候说话嘴上就忘了加个把门儿的。你安着心念书,我这老牛不啃窝边草,保证夏天你还绿油油的茁壮成长呢。”
罗既被她的话逗笑了:“即使被啃光了,明年也会春风吹又生的。”
这孩子真上道儿,开得起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巨人观是个名词,就是整个脑袋像被气筒充过气一样,膨胀啊膨胀啊膨胀,各器官突出个外翻啊,颜色紫不溜丢的,为了大家吃得下晚饭偶就不贴图片鸟
第4章
进了博硕楼白漾终于把脖子拉回到正常程度了,因为男女生“分居”在楼的两翼所以实在不同路便挥手拜拜。
听说白漾带小师弟去“训练”了,瞿琛做了个一气呵成的动作:拉抽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了样东西出来然后把整个身体从电脑前位移出来来到白漾面前,手掌一摊冲着她脑门就去了,嘴里还念念有词:“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白漾翻着白眼任她对自己“上下其手”。没办法,精神医学系的瞿琛同学其实是个神——经婆。
“三十分钟,倒计时开始。“瞿琛又位移回去搞她的论文了。
白漾两手做了个掐的动作然后顶着那个贴着小黄符的脑门去楼下打热水,一到了冬天她那脚就跟冻了的萝卜似的,不小心就紫不溜丢,所以逮着有空她就拿热水泡脚。
热水房在一楼,虽然博硕楼两翼各有一个,但鉴于此楼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所以右翼这个也时常被一群不知脸皮为何物的男生挤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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