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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戴着黑色的手套,衬得一双手愈发冰冷修长,林一青见他把杯子捏得死死的,低低地说:“大人,喝一杯吧。”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弃月在听到她的声音之后,稍作一顿,视线落到她的眉眼之间。
随后,林一青再试着去取杯倒酒,对方的手却没了牵制的力气,漫不经心地松开了。
林一青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诞,她虚头巴脑地给弃月倒了酒,杯子推到他面前,等他喝,弃月却连手指都不曾动一下。
傅南辞在上头微笑诘问:“大人对这酒,不满意?”
他又眯着眼盯了一下林一青,说:“还是对倒酒的人不满意?”
林一青正没好气地在心里骂人,却听弃月说:“都不满意。”
他的声音透过面具,略带几分浑浊和沙哑,但饶是如此,林一青也觉得有一丝熟悉。
傅南辞哪里受到过这种挑衅,这人却敢在众目睽睽之下驳了他的面子。他虽还是笑着,笑容却明显变了味,眼底浮现几分扭曲的杀意来。
在他开口之前,林一青忙先插了话:“大人一路舟车劳顿,可能是疲乏了,不如,奴家先带大人去歇一歇?”
她既在问弃月,又在问傅南辞。
良久,傅南辞捏着酒杯,指关节泛白,说:“去吧。”
林一青急忙放下酒壶,点头哈腰地把弃月劝走了。
她一直是主张以和为贵的,虽然她也想手刃傅南辞这贼人,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二人要是真打起来了,谁赢了她都不一定有好下场,况且这毕竟是傅南辞的地盘,后面还有镇守军,傅南辞的赢面太大。
她带着弃月进了一间客房,房外重兵把守,不光是守弃月的,还有守她的。
林一青见弃月坐在暖炉边岿然不动,便走过去细声细气地说:“您这样多闷哪,我帮您把面罩摘了吧。”
她刚伸手,手腕便被弃月擒住,那黑色手套隔着对方的大手,好像没有温度一般。
弃月只是看了她一眼,说:“不必。”
林一青悻悻然缩回去,扭身取出刚刚从他身上偷的一根头发,稳了稳心神,掏出了那只小木头人。
这木头人是大师兄做来送给她的,在庙里开光施法,但曾经已经用了一次,不知法力还剩下多少,而且这法术还要看实施的人道行深浅、被实施的对象心性是否坚定,总之远没有傅南辞想的那么邪性威猛。
她把弃月的头发缠上去,又低低念咒,随后扭头盯着一动不动的男人,试探地喊了一声大人。
弃月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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