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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非要分开？国家的经费太多？要不借我一点呗，反正研究这些无聊的东西也算是浪费，还不如给我呢。”
“谁说无聊了？是我吩咐他们研究的，但我另有打算。”
“什么打算？”方辰不解。
大首长眨了眨眼，思忖了几秒，这才低声说：“告诉你也没什么，我是准备把这两种强化液，贩卖出去，配方也可以拿出去出售，给国家换取利益……最近我正在让人研究，稀释这两种能量的效用，把它们定位s值t值0.1。”
“稀释效用？那岂不是说，这两种东西注射进对方的身体里面，效果很差？”
“效果不差。”大首长摇着头道：“当然，对比起女娲二代来说，那肯定是有天壤之别的，但对比起各国手中的强化液配方来讲，效果比他们的都好，光是没有副作用这一点，就足矣让人眼红和争抢了，这两种能量的卖点，就是无副作用，至于强化的效果，那是其次，而且只是0.1版，随后慢慢的提升，继续贩卖。”
听到大首长这个解释，方辰恍然，周灵跟自己也说过这样的营销方式，自己也是这么做的。
就比如女娲二代，其实自己身上差不多都是女娲四代了，甚至五代！
没想到啊，大首长也玩这招，嘿嘿，有点意思。
如果让大首长知道，自己对他也用的这招，他会不会弄死我？
哼，管他的，我不说，谁知道呢？反正就我一个人有异能，只不过看来自己以前太仁慈了，女娲是什么货色？提升一代，至少应该换个百八十亿吧？
反正方辰相信，大首长贩卖st值，肯定价格不便宜，而且还能够换取利益，国际利益。
妈蛋，自己女娲那么好的东西，换了啥？
啥也没有啊，借个钱只给三亿……以后自己要黑心一点，毕竟家里那么多人要养，水电费都不便宜啊。
想想看，女娲三代出来的时候，自己争取一些什么利益呢？上将？实权？兵权？呃……特种军区！算了，特种军区没必要去了。
混个副主席当当怎么样？共和国最年轻的副主席！哈哈，想起来都有些小激动呢。
“想什么呢？笑的这么阴险，口水都出来了？”
“咻！”吸了口口水，方辰摸了一把下颚，摇头道：“最近没休息好，总是喜欢走神，对了大首长，这个s值和t值，0.1版，您准备卖多少钱？”
“钩鱼岛！”大首长眼皮一眯。
“啥玩意儿？”方辰错愕道。
大首长咧着嘴，冷笑一声：“觉得我狮子大开口？哼哼，我告诉你，这不算什么，用这个0.1让老美不插手这件事，他们也许不会干，但是，如果我把这东西，卖给一些有心人，比如……”
大首长嘴唇动了几下，光张嘴，没出声。
方辰不会唇语，愣了几秒钟，哑然道：“什么？”
“……”大首长又张了张嘴，明显的说了几个字，可是，依旧是光张嘴，不出声。
“你哑巴了？”
“滚犊子！”大首长一巴掌就呼了过去。
方辰脑袋一偏，躲过这巴掌后，嚷嚷道：“你出声行不行啊？我哪会唇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