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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的。
刚开机没一会，电话铃声就响了，还是那首《姐是老中医》。
看着来电显示，方辰咧嘴一翘，狠狠的咬了一口手里的面包：“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喂，哪位。”接起电话，没好气的问道。
“是我。”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谁呀？”方辰明知故问，一如既往的嚣张。
“吕倩柔。”语气不善道。
“吕倩柔是谁啊？”方辰不解。
“方正，你够了啊……”
“哦哦哦……原来是吕总，抱歉抱歉，我没听出来，原来您叫吕倩柔啊？实在不好意思，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而且刚起床，脑子有些迷糊……对了，不知道吕总亲自打电话过来，有何指教啊？”
“……”吕倩柔在那边冷着一张俏脸：“我想请你吃个饭，说一下……”
“吃不起。”方辰不等吕倩柔说完，直接拒绝了：“我是小人物，哪能让吕总请客吃饭啊，而且我辞职了，不好意思，今天还要去挤人才市场呢，抱歉，等我找到工作稳定下来，到时候我请您吃饭。”
语气是客客气气，可意思谁都听得明白，就两个字：不去。
“方正，我知道你对上次的事情还心存怨恨，但……”
“不敢。”方辰又给打断了：“我是小人物，哪敢怨恨万景集团呢？扬中鸿的下场我可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凡得罪万景集团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方辰这句话说的有些恶心，恶心的吕倩柔都想爆粗口。
只不过吕倩柔咬着牙，把这些恶心的话忍了下来。
“方正，你直接说吧，要什么补偿，只要我能做得到，我都可以答应。”
“……这个承诺有些大啊？”方辰好笑道。
“哼，再大的承诺，也不及你胃口大。”吕倩柔哼笑。
“那行，既然吕总你这么诚意了，如果我再扭扭捏捏，就实在是说不过去了，其实我要的补偿很简单，你当我马子。”
“不可能。”吕倩柔脸色铁青一怒，马子，这个称呼实在是太脏了。
“那行，换一个，我要当万景集团总裁。”
“你疯了？”吕倩柔怒不可遏。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说什么都可以答应？是我疯了，还是你有病？”方辰冷哼一声。
“我说的是，只要我能做到，而你提的要求，我显然是做不到的。”
“行，那这样，各退一步，我要当经理。”方辰哼了一声。
“这个可以商量，不过鲁飞是总部请来……”
“不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鲁飞是你老妈叫来的，我怎么敢得罪柏总呢，她多牛-B啊！我不当安保部经理，我要当人事部经理，我也要玩一下招人和炒人的权力，看TM谁不爽，我就炒谁。看TM谁顺眼，我就招谁，咋样？人事部经理我认识，他可是你的嫡系，你让他退位，应该没困难吧？”
“方正，我知道你有一口气憋着在，但你认为我可能拿公司的正常次序，让你胡闹吗？而且你知道什么叫人事部吗？”
“不就是招人和炒人嘛，简单。”
“哼，我告诉你，人事部负责公司人力资源规划、建立、执行招聘、培训、考勤、劳动纪律……”
“行了，我爱听这些，给不给就一句话。”
“不给。”
“拜拜。”
啪。
方辰直接挂了电话。
妈蛋，啥都不肯让步，还谈你大爷啊，当我接电话真的不要钱？就算移动公司不收钱，电费也要钱啊。
※※
“混蛋。”
吕倩柔看着自己的电话，愣了好几秒之后，终于爆了一句粗口。
她本来的想法是请方辰出来吃个饭，到时候好好的谈一下关于给她爷爷治病的问题，大不了就是道个歉嘛。
可没想到，方辰这么不给面子，而且狂的都没有边了，她吕倩柔何时这样求过人啊？
听着怒拍桌面的声音，周慧闻声赶来。
“吕总，您没事吧？”
“没事……”吕总脸色有些发青，之后摆手：“倒杯咖啡进来。”
“好的。”周慧连忙点头，正准备退出去，吕倩柔又吩咐道。
“还有，方正的手机号码你知道吧？他现在开机了，把号码拿去电脑部，让人定位出他的坐标……”
“……好的。”周慧愣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心里奇怪，吕总发火难道是因为他？这小子又怎么惹着吕总了？奇怪啊……肖总最近也没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