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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原本的目的都给忘了。
之前他闷闷不乐的原因之一是音响被他玩没电了，可花翎又一直在闭关，他没办法充电。
但是现在他迫切地想提升实力，根本顾不上音响。
花翎以为他是想吃自己做的菜了，便道：“你吃过了吗？我给你做包子吧。”
凌泽生道：“我吃了，我也要闭关几天。”
花翎闻言点点头：“嗯，那你去吧。”
凌泽生没再留仙楼闭关，而是回县衙去了。
刘嬷嬷和元宝见花翎出关，忙上前跟她汇报这几天总店和分店的经营情况。
花翎听完，慰劳了两人一番，然后道：“今天我自己去分店吧。”
结果就是去分店的路上，花翎听到了一些关于她的风言风语。这些风言风语说的都是原身以前的“荒唐事”，什么纠缠高炯阳、陷害沈笑之类的，手段既不入流又十分愚蠢。
可只要故事狗狗血，那就有市场。花翎稍稍一查就查到流言的出处是在茶楼酒肆，幕后黑手特意雇了不少说书先生来讲她的那些“丰功伟绩”。
花翎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这是谁的手笔。
“打舆论战么？”花翎嘴角微微上扬，“那我是你祖宗。”
光说书有什么意思？是时候展示什么是真正的技术了。
花翎来到分店，招来伙计甲，让他去趟院街把徐妈妈等人请来。
徐妈妈等人一听花翎有请，顿时都放下手里的活过来了。
给花翎表演一次，那好处那红利，能吃好久呢。她们楼子里的姑娘、郎君的身价是蹭蹭往上涨啊，就连没参与过演出的也沾了光。
“花老板，这次又有什么新活？”妈妈们问道。
花翎道：“各位手眼通天，应当都听到了坊间传闻了吧？”
妈妈们一脸尴尬：“……”
这话倒是不假，论消息灵通那还是得看她们。可当着花翎的面，她们到底是说听到了呢还是说没听到呢？
花翎笑道：“那都是真事，妈妈们不必避讳。”
妈妈们：“……”您倒是说得潇洒。
她们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呢，其实应该是“那都是假的”，结果人很不在意地说“那都是真事”。
“花老板是要我们帮忙消除这些流言吗？”徐妈妈问道。
系统也是这么想的，幸灾乐祸道：“这就是不做任务的后果，流言一来，舆论一边倒，甚至没人愿意帮你洗白。”
获取好感值的过程的同时，其实也是在洗白。毕竟不洗白，哪来的好感值呢？
花翎打断它：“你等我说完再高兴。”
系统很谦让：“您说。”
花翎笑着对鸨母们说道：“这是商机啊。”
鸨母们：“嗯？”
系统：“excuse me？”
花翎道：“经过前两次的演出，各位楼中的姑娘和郎君们也算是名声大噪。这时候不变现，什么时候变现呢？”
名气是什么？是流量，是钱！
“愿闻其详。”鸨母们一副虚心求教的表情。
这花老板就是不得了，总是能看到她们看不到的商机。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不过她们也有眼光独到之处，那就是一开始就相中了花翎这只潜力股。搭上花翎的船，红利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