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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人家虎爷混了几十年了，怎么可能被我们几个二十岁小孩玩到。要是小米这么轻易就从虎爷手里拿到钱，那才是真的扯淡。
被疤哥带去工厂的路上，我觉得我们的计划越来越难。因为虎爷的狡猾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大鞋的车子被没收了，我们坐的是疤哥的小面包。路上小米挺紧张的，她想抓我胳膊，我赶紧躲开了。虎爷那边应该已经不把小米当自己人了，因为看疤哥轻佻不尊重的眼神就能看出来。路上的时候疤哥一直看小米，盯着小米不是很大但是很挺的胸脯看。小米依赖我的细微动作被疤哥看在眼里，疤哥淡淡一笑。
“明哥，虎爷的女人滋味不错吧？”疤哥笑着问我。
“老疤，你说什么呢？”小米生气了，她因为疤哥的不尊重而生气。
“还行，挺不错的。怎么？你也想尝尝？”我不屑的问疤哥。
“嘿嘿，虎爷的女人，我可不敢尝。”疤哥笑笑对我说。
我们未来漂白用的食品加工厂如今已经成了虎爷、东子和彪子他们避难的大本营，他们败的这么厉害，按理说他们已经应该跑了。但是他们没跑，因为东子手里有人质，有我最好的兄弟和我最爱的女人。
混到现在，我们市已经算是我们的了，表哥跟崔明雨根本没必要打。市里大哥张超是我表哥，大明大混子崔明雨是我好兄弟，崔明风是古洞坨老大（他们乡），老三是调兵山老大，剩下的大大小小市里的混子，我们关系也都不错。以前一起玩过的校外混混，如今都成了小有名气的人物。
吗比的，大家横竖都认识，打个几把打。也是为了一点面子吧，大家想分出个胜负。这种事以前我干过，现在想想真觉得不值。打了半天，只会让彪子和虎爷这种外人看笑话。
工厂外加了几个大型探照灯，工厂附近被大型探照灯扫的灯火通明的。车子开到工厂大门口，我看到了不下二十个混混在门口站着抽烟看我们。都是后半夜了，他们还没睡，应该是表哥和崔明雨还有老三吓的。
工厂很热闹，才走下车子，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大厂房里吆五喝六的，一群群混子围在一起喝酒打牌，还有什么不干在那吹牛比的。他们都没怎么看我们，有出来尿尿的不怀好意扫了我们一眼就走了。
大概估计一下，整个工厂的混子全算上，大概有三百来个。因为里面还有不少车间，那里面应该都睡着人。光是厂房里就有上百个混子了，有喝酒喝热的露出身上的纹身，他们都是地道的混子。
里面有熟悉的面孔，也有生面孔。熟悉的面孔是东子的人，陌生面孔是彪子和虎爷的人。很好分辨，除了看长相外，听声音也能听出来。省里的混子普通话要说的好一点，我们市是小地方，清一色的东北大土话。
“嘎哈呢，噶哈呢，玩赖啊！？”“草，还带出老千的啊。”一伙人正在打牌，随便一下就分出来哪个是我们市的，哪个是省里的。
工厂有一个大走廊，里面是食品加工车间和办公室。走廊最深处走出一大群人，为首的是个大光头。大光头长的很老，但是一脸凶相。他脖子上带着一条大拇指粗的金链子，一看就知道是虎爷。只有虎爷，才敢这么阔气。
“小米，厉害啊，连张明明都抓来了？”虎爷一大伙人朝我们走来，东子和彪子他们都在。虎爷身边，还站着个漂亮女生。女生个子高高的，嚼着泡泡糖挺装比的。女生看到小米，不屑冷哼一声。
“虎爷。”小米看到虎爷和虎爷身边那女生，脸色不太好。
虎爷不止一个女人，那女生应该是虎爷找来代替小米的。小米跟封涛在一起的时候别的女生跟封涛说两句玩笑话小米都生气，现在，小米竟然找了个这种人。
“小米，看到我给你打过去的钱了吗？”虎爷笑着问小米。
“恩，看到了。”小米有些害怕虎爷，身子微微发抖。
“草你吗的，给你打那点几把钱我老费劲了，你吗个比的！”虎爷眼中寒光一闪，伸手就捆了小米一巴掌。小米身子弱，一下就被虎爷捆倒在地。
看虎爷打小米，我和曾晓鹏都是一阵心疼。
“张明明，你可把我想死了。”虎爷笑着拍拍我的肩膀，看都没看倒在地上的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