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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吗？”
“不就是个破傀儡吗？我替菲菲把钱赔给你就是了！说实话，我从没见过你这样得理不饶人的人，难怪你没朋友！”
……
吕王菲菲在众人的安慰下，朝场下走来。
处于众人的语言攻击中的夏黎渃渐渐地回过了神，脸上出现了一抹慌乱的神色。
她不明白，她刚刚只是沉浸在悲伤中，难过了一会儿，为什么众人都开始指责起了她？
她做错了什么吗？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啊！
夏黎渃茫然无助地站在人群中，觉得整个世界充满了恶意。
就在这时候，慕凤歌站了出来：“欺负完人就想走了吗？”
吕王菲菲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她怯生生地看着慕凤歌，害怕地问道：“慕同学，我不明白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慕凤歌挑了挑眉，从看台上走了下去。
傀儡课的夫子以为慕凤歌羡慕嫉妒吕王菲菲在傀儡术上的天赋，打算挤兑她，立刻不悦地说道：“慕同学，有时间在这里胡搅蛮缠，还不如去制作室做傀儡！有本夫子在此，你休想欺负同学！”
“夫子，现在不是我欺负她，是我和夏黎渃师姐被她给欺负了！”
全场一片哗然，骂声不断。
众人都在骂慕凤歌不要脸，说她嫉妒吕王菲菲在傀儡术上的天赋，所以哪怕吕王菲菲跟她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她也要欺负人家！
慕凤歌真是比窦娥还要冤。
“闭嘴！”慕凤歌大声说道，“我嫉妒她？我至于嫉妒她吗？她是傀儡学院第一天才？她学习能力惊人？制作速度快得吓人？她是傀儡学院的明日之光？她头顶的这一堆光环真是要吓死人了！”
“知道吓人就好！识相的就赶紧走！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一个吕王菲菲的忠实拥护者高声说道。
“姐姐会让你们在场所有的人都知道，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就算她能吓死全世界，她也吓不死我！”慕凤歌微微勾了勾唇角，扬了扬下巴。
阳光落在她橘红色的长裙上，她就像是秋日的骄阳一样炽烈明艳，好似一团燃烧的火光，又好似从花丛中喷薄而出的一群橘色飞蝶。
“真是好大的口气！也不怕牛皮被吹破了！”众人又开始骂了起来。
慕凤歌没有理会众人愤怒的骂声，看向楚楚可怜的吕王菲菲，微微一笑：“傀儡楼的第十三号分楼的第九层，你知道是谁的制作室吗？”
吕王菲菲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惊慌之色，她有些心虚地别过了头。
“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我没去过那个地方……”吕王菲菲结结巴巴地说道。
“没去过吗？”慕凤歌的脸上带着谜一般的笑容，那双清澈的眼睛好像是世界上最明亮的光一般，能照进世人心中最阴暗的角落，“我很肯定你去过！”
旁人不懂慕凤歌和吕王菲菲在打什么哑谜，还以为慕凤歌在欺负她。
“要比就赶紧比，使劲欺负我们家菲菲做什么？”有人不满地大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