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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如此。
他太了解黑水玄蛇了。
曾经，就是这个身体之中的灵魂，当了他无数年的坐骑。
这一刻，坐骑突然换了一个身体。
换了一个姿态。
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震惊，恐惧。
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在害怕。
如果说出去，估计不少人都会笑出来。
堂堂暗神，都会畏惧一个人。
没人能够理解他现在的感受。
他朝着后面退了一步，似乎害怕黑水玄蛇发现自己。
但很不幸，那双三角眼，朝着他这边投来了一道莫名的目光。
目光冷漠，说不清，道不明。
在他畏惧的时候，黑水玄蛇，已经抬头，看向了半空之中。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
“卖我一个面子，如何？”黑水玄蛇的声音，十分清柔，却又十分大声，几乎是响彻整个大陆。
这股力量，让得无数人，都为之震惊。
这不是普通人的力量，也不是九神的力量，而是超越超越了所有人的存在。
“这个面子，本座不卖！”
本座？所有人听到这道声音，都是目瞪口呆。
除了之前的冷哼，这天道竟然开口说话了？
这天道，是人？还是神？又或者是超越了神灵的存在？
突然之间，所有人都能够见到，在那片黑暗之云中，有着一双巨大的黑色手掌，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这双黑色手掌，带着一股本源之力。
这股力量，仿佛蕴含着世间最为可怕的力量，一出现，整个天地颤抖，仿佛，他的愤怒，便是这个天地之间的愤怒一般。
黑色手掌之上，雷电闪烁。
竟然就是之前对齐天进攻的黑色雷电，每一根手指之上，都是无数道黑色雷电缠绕。
手掌，握拳，一拳砸下。
速度之快，眨眼之间，到了黑水玄蛇的面前。
“你让又如何，不让又如何？”
黑水玄蛇嘴角一勾，轻轻一笑，他的身后，迅速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蛇。
这条黑蛇一出现，在它的身后，瞬间有着一滩青色的水潭，水潭的能量，冰冷无比，仿佛在一瞬间，便是能够将人冻成冰块！
黑蛇出现，瞬间朝着手掌缠绕而去。
缠绕之时，雷电触摸上去。
但黑蛇的忍耐力似乎非常强硬，也没触动，只是缓缓滑上。
而这张巨大的手掌，在黑蛇的缠绕之下，竟然是缓缓降低了速度。
开始在齐天的头顶之上，停了下来。
“本尊的东西，你也敢动？即便是你是天道？那又如何？本尊今日便是让你这天道，当不下去！”
黑蛇越缠越紧，下面青色的水潭，瞬间激荡出无数青色的冰锥，朝着上方，迅速而去。
冰锥漫天，仿佛在一瞬间将这片天地，都给铺满了一般。
下一刻，无数冰锥，呼啸而去。
倘若那上面是一个人，会在瞬间，死亡无数遍。
只可惜，那是天道。
然而，就在两人打的飞起之时，一道人影，瞬间来到齐天身边，而他出现之时，仿佛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发觉。
也是他到来之时，黑蛇瞳孔紧缩，有些艰难的低头看去。
而此时，它缠绕而起的黑色手掌，在一瞬间，断成两半。
他看着身前的弟子，轻轻说道：“二师父在，无人能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