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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病，要不要请精神病专家诊断一下？精神病人说的口供在法律上应该不可信吧？”
老下属听了这话当即明白过来，立即表示，“马上请精神病专家看看，确定一下周德东的病情。”
......
很快，王书记向冯家老爷子汇报了自己处理秦书凯案件的结果。
当他亲口汇报说，“秦书凯的案子并不形成证据链，由于证据不足省纪委很快会放人”的时候，冯家老爷子非常高兴。
冯家老爷子告诉他，“你一定要从这件事中吸取教训，绝不能再不知深浅轻举妄动，和下面的人斗是得不到好处的。”
王书记对老爷子的教诲表示铭记于心，并问他，“我女儿静瑶什么时候能出来？”
冯家老爷子轻松口气说，“放心吧，只要秦书凯不继续追究你，稍候我找人打个招呼让静瑶罚点钱把这事了了吧。”
王书记听了这话一颗心才放下来。
秦书凯悄悄从省纪委出来了！
牛省长的女儿柳嘉惠亲自把他从省纪委接出来，两人初见面秦书凯看到柳嘉惠眼角有泪，满脸憔悴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难过。
他知道，这次自己能躲过一劫毛家涛固然功不可没，牛省长父女也是费了很大的心思，否则他绝不可能那么快被放出来。
柳嘉惠一见面便对他说，“我父亲想见你。”
秦书凯当即点头，即便柳嘉惠不说这句话他出来之后的头一件事也是拜访牛省长向他表示感谢。
虽说大恩不言谢，但是牛省长对自己的恩情并非言语可表。
秦书凯和柳嘉惠一同乘车回去的路上，柳嘉惠故作无意向他说了普安市当下的政治局面。
柳嘉惠说，“自从你进去后，单琴和董副市长就跟了封平，市纪委书记投靠了秦晓，普安市的政治局面已经从当初的三足鼎立变成了两虎相争。”
秦书凯听了这话感慨道，“人走茶凉嘛，单琴和董副市长总要在普安市政界继续混下去，总要选个合适的领导站队？”
柳嘉惠听了这话笑道，“其实他们选择跟封平也不错，毕竟封平是我老爸一手提拔起来的老下属嘛。”
秦书凯听了这话倒是一愣，他之前一直知道封平是朱家人，没想到他居然是牛省长一手提拔起来的官员，难道说牛省长和朱家有什么渊源？柳嘉惠像是猜到他想问什么，调皮口气对他说：
“你想知道的事暂时保密，以后有机会我老爸会跟你说，不过，现在封平和秦晓正为了天目湖项目争的不可开交，也不知道这块大肥肉最终会落到哪家公司手里？”
此时再听到“天目湖项目”几个字秦书凯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虽说他被抓进省纪委之前心里一直有底知道自己绝不会一蹶不振，但也绝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出来。
当初王静瑶死咬住天目湖项目不放，秦晓是她背后最坚强的后盾，原本以为这个项目板上钉钉肯定是维达公司的口中肉，没想到后来又发生了王静瑶被抓一事，倒是让这件事再起波澜。
秦书凯冲柳嘉惠笑道，“你瞧好吧！王静瑶说什么也不会对这个项目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