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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还好。”
除了那晚陪睡事件，确实还好。
方瑶见她犹豫了一下，十分警觉，感觉到她在帝盛那边并不一定很愉快，一挑眉：“嘉意，你可不要瞒我哦，是不是Derek对你态度不好？还是给你的任务太重了？如果是的，你跟我讲，我去跟他说说。”
霍振旸是什么脾气，方瑶怎么会不清楚？
那男人对谁都是高高在上，唯我独尊，何况嘉意还欠了他的债，他恐怕对她更没什么好脸色。
“没有，方总监。”嘉意感觉脸脖子都快要烧得滴血了，方瑶虽然跟那男人分手了，但到底还是前任的关系，现在她怎么好在这男人的前任女友面前说，那男人那晚上让他陪睡，第二天还提出那种过分要求？
方瑶见她不说，更加狐疑：“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嘉意深吸口气，强挤笑容：“真的没事，方总监。”
见她就是不说，方瑶也不多追问了。
说了两句话，嘉意走出总监办公室，一出门，童小绵迎面走了过来：“嘉意，好了么？怎么这么久，方总监呢?”
嘉意将座位上的手袋拎起来，顺手将支票顺手塞了进去：“方总监还有公事，今天就不去了，我们先走吧。”
童小绵见她将什么纸条塞进了手袋里，目光一闪，却也没说什么，笑了一笑：“好。”
童小绵办事很细心，订的包厢在最里面，十分清净。
云岭市最贵的中餐厅就是不一样，每一道菜都是精雕细琢，色香味俱全，还有几道主材是御景楼的行政大厨亲自来包厢现场烹饪。
一餐晚饭，设计部门的所有人都吃得十分尽兴。
酒足饭饱后，夜已经深了。
嘉意结完账后，一群同事们在酒楼外陆续都散了。
嘉意回了福雅小区，打开门，习惯性叫了一声：“妈咪，仔仔，我回来了——”
若是往日，仔仔早就蹦蹦跳跳地跑上来，夏听璇也会答应一声，可今天家里气氛却沉闷地很。
夏听璇坐在沙发上，好像刚刚放下电话，眉间全是愁容。
仔仔坐在旁边，虽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却也不声不响。
“妈，怎么了？谁打电话来的？”嘉意觉察到不对劲儿，放下手袋。
夏听璇看一眼仔仔，目光落到女儿身上，语气从未有过的焦急：“幼儿园的老师，说是仔仔和同班的小波打架，现在小波的爸爸非要仔仔退学。”
嘉意今晚上难得的好心情一下又跌到了深谷里！
小波——？
启星幼儿园家世不凡的孩子很多，但嘉意对那个叫小波的孩子特别有印象，因为是云岭市许副市长的独生子。
要是副市长放了话，启星幼儿园怎么会不答应？况且本来就是仔仔犯了错！
她慌了：“小孩子打架很平常的，为什么非要开除仔仔！”
夏听璇叹口气，望了一眼仔仔：“这孩子，是先动手的，还把小波打得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