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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么？”
方玉雪的声音，陡然又想起，刚好是在林灿尿完的时候，吓得他差点撒了一手。
“不是吧？我就说为什么好不好方老师会在厕所和人打招呼呢！敢情是为了找人帮忙啊？”
听到方玉雪的话，林灿赶紧屏住呼吸，心里面依旧坚持着不回应的态度，“方老师啊方老师！如果是平时的话，你要我帮忙我肯定义不容辞啊！可是今天这特殊情况，对不起了，我可没办法……”
林灿的内心真的是拒绝的，可是那变态的葫芦系统却在这一刻再度下达了任务指示。
“任务后续指示已经下达！”
短短的一句话，却让林灿差点想要骂娘了起来。
“卧槽！我知道了……我这下是彻底知道了。敢情任务的下一步指示就是方老师来下达的啊？天呐！完了！完了……我总算是知道了，这个任务原来实际上就是要帮方老师的这个忙。该死的系统，你怎么不早说清楚来啊？还藏着掖着……”
刚刚还琢磨着如何不露馅的林灿，这回是真的要疯了。一直在等的下一步任务指示，就这么毫无征兆地从方老师的口中说了出来。
应？还是不应？
这个问题，现在已经完全不是问题了。
因为林灿如果不应的话，就等于放弃了完成任务，那可就要被爆体而亡了。
在脸面尊严和活下去之间，林灿很艰难地只能选择死皮赖脸地活下去了。
“六娃啊六娃！从我遇上你的那一刻开始，就是彻彻底底地一个悲剧啊！”
再一次吐槽了六娃这个熊孩子之后，林灿万般无奈之下，又低头从底下的缝隙看到了方老师那熟悉的酒红色高跟鞋，鼓起勇气，抱着豁出去的念想，回方玉雪道：“方老师，是我！”
“啊！”
听到旁边隔间竟然发出了男人的声音，而且还有点耳熟，精神也正高度紧张的方玉雪也被狠狠地吓了一跳，都叫出了声来。
“方老师，你别叫。我是林灿……”生怕方玉雪的叫声将人给引来，林灿赶紧再次小声叫道。
“林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可是女卫生间啊！”
方玉雪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而且现在应该还是考试时间，你怎么又提前交卷出来了？”
“哎呀！方老师，这个解释起来比较困难……我如果说，我是心灵感应到您有困难，特意跑到这女厕所来帮你的忙，您……会相信么？”
现在的林灿，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连理由和借口都懒得编了。不过他也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用来支撑他在考试期间跑到女厕所来。
“心灵感应？林灿，你觉得老师会相信这么蹩脚的借口么？”方玉雪果然不相信。
“可是您好像的确是遇到了困难啊！要不然刚刚你也不会开口让我帮忙了，对吧？”林灿现在什么都不求了，只求方老师赶紧将任务交给他，然后他火速完成，再火速从方老师的面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