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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还会跟正常人一样呢？
她并没有打算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一个敌人，所以，这涅罗若是为了找到答案来找她，那无疑会失望。
涅罗勾唇笑了笑，这样的答案，完全在他的预料之内。
他张开唇瓣，低缓迷人的声音从喉咙中轻轻流淌出来，一双墨蓝色的眸子之中，光波流转，不知道多么的迷人。
“可我若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便不会罢休。”
嗯，他的确是个比较执着的人。
凤羽长长的睫毛轻颤，道，“不会罢休就不会罢休吧。”
那又如何，反正试炼没有结束之前，这个男人原本就是她的敌人，她还会在乎一个敌人罢不罢休吗？
不远处的树杈之上，无相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调整了一个姿势。脑袋对向凤羽和涅罗。
明明两个人都看不到他的情绪，但是却莫名的感觉到，他在戏谑的看着他们。
他的确是在戏虐。
因为他觉得凤羽有意思。
也因为，认识这么久了，他就没有见过涅罗这样的一面，这样的涅罗怎么说呢？嗯，有些白痴。
他快要忍不住怀疑，这个涅罗，真的是他认识的那个涅罗，而不是被人调包了吗？
听到他的笑声，涅罗额头的青筋跳动了几下，他也发现，自己现在变的有点白痴了。
他咳了一声，敛起脸上的笑意，看着凤羽道，“你不怕我不放你离开？”
凤羽冷笑，这个么，她还真没有怕过。
“我若想离开，没人能留得住我，不信，你们两个大可试试。”
一句话，把一边看戏的无相也脱下了水。
无相道，“凤羽，你口气真不小。”
二十一宗门的弟子之中，这个小女子，绝对是第一个敢一句话同时挑衅他和涅罗两个人的。
是不知者无惧么？
他跟涅罗联手，就算二十一宗门修为最深厚的掌教，也不敢小觑他们。
凤羽淡淡的垂下头，她说的不过是事实，就算打不过他们，但她想离开，谁能留得住？
不过，这两个人今天也不知道怎么找上她的，她若是就这么离开的话，到底能不能甩掉他们？
若是不能，下一次再被他们找到，恐怕就是跟学院的其他弟子在一起了。
这可不是好事情啊。
在这两个人面前，她若想自保，那完全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她若想保护其他弟子，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所以，若是不能够彻底摆脱这两人，恐怕，他们会成为昊元学院其他弟子的劫难。
凤羽拳头紧了紧，忽然不敢冒险去找学院的其他弟子了。
她没有能力保护他们，所以，不想把这个灭顶的灾难带给他们，可是，却又不能不管他们。
一时之间，她进退两难。
看来，她要带领着其他弟子，尽快去无名之巅了。
许久听不到凤羽说话，涅罗墨蓝色的眸子一直看着她，声音低缓道，“你怎么不说话？”
凤羽抬头看向他，淡淡道，“我跟你没话说，你若想跟我决斗，我随时奉陪，但希望你不要阴魂不散的缠着我。”
涅罗……
他果然是再次被嫌弃了吗？
这个女人究竟有多么嫌弃他，才会用阴魂不散这个词？
他发现，这个女人说话，还真是够伤人自尊的。
涅罗哼了一声，道，“不想我缠着你，那你就把我想知道的东西告诉我。”
若非对她太好奇，他怎么可能浪费这么大把的时间来缠着一个女人？真要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他自己都觉得太无聊了。
凤羽冷笑，她怎么就一直都能碰到这种自以为是、不可理喻的男人呢？
“你有疑惑，是你的事情，我跟你又不熟，没有这个义务为你答疑解难。”
所有人对她好奇，她就要把自己的事情告诉所有人吗？
涅罗……
他看着凤羽绝色的面容，久久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个女人，他都这么缠着她了，她就不能妥协一下吗？
真是太难搞了。
无相含笑的声音低沉的飘荡过来，道，“凤羽，涅罗此人的确比较执着，你这样，只会让他对你更有兴趣，不如，你把他想知道的都告诉他，如何？”
“不如何。”
凤羽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她声音淡漠冰冷道，“你们这是强人所难，每个人都有秘密，你们凭什么逼别人说出自己的秘密，换做你们被别人逼问秘密，你们会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