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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用得着那么吃惊吗？”白素娥看向楚慕青说道，“就算他是饕鬄的孩子，他也有人类的血统，他只能算是半妖。其实严格来说，你们两个其实还真有血缘关系的。”
楚慕青说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这个龙是神龙。神龙的孩子个个是真龙，而真龙生下的孩子只能是天龙以下的，甚至有可能只是孽龙和凡龙。”
白素娥听到这话，不由说道：“那是和妖类生的孩子，可是如果他和人类生下的孩子，那么只能是人类。当然，也不会是普通人类，而是灵力非常强的人类。”
楚慕青听到这话，不由笑了，他说道：“不仅仅是人类，还是一个吃货人类，谁让他的爸爸是饕鬄呢！饕鬄贪吃，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和人类的女子生下孩子的。看来，这个人类的女子不仅仅是容貌长得非比寻常，就连做饭的本事也要厉害才行。能够让饕鬄喜欢上的人类女子，她做饭的本事肯定不弱。”
白素娥直接给了楚慕青一个白眼，然后反问道：“你就知道是人类的女子生下他的吗？也许这饕鬄是一个女的呢？”
“饕鬄是女的？！”楚慕青停下来了，不在跃飞了，否则他肯定会被白素娥语出不惊死人不罢休给弄得从树梢上掉下来不可。他很不解地看向了白素娥，她知道饕鬄的是男是女吗？可是在古代神话传说中，好像饕鬄不是女的吧！
白素娥说道：“饕鬄是女的。”
它说话间，就从楚慕青的手臂上跳下来，落到了地上，它吐着信之，爬上了树干，爬到了和楚慕青脸相同的高度了之后，它面对面和楚慕青说道：“我曾经见过饕鬄。她是女的。”
楚慕青说道：“传说中饕鬄是一个喜欢吃人的怪物啊。它竟然是女的？！不，应该说是雌的？！天啊，这简直是冲击我的三观。我真的不知道饕鬄原来是女的。”
白素娥看向楚慕青问道：“那你知道白蛇传里的小青是男是女吗？”
“小青是丫鬟，我想应该是女的吧！”楚慕青对白素娥说道。
白素娥扑哧地笑了起来，她说道：“小青是一条公蛇，它之所以变成女儿身，不过是想要方便留下白娘子的身边。我也曾经变成过男子。”
楚慕青看向白素娥问道：“你变成男子做什么？”
“那是认识你之前，三百多年前的事情了。”白素娥说道，“当时我奉师命下山，找一个谪仙，那位谪仙掉到了哪里，我根本不知道，我如果以女子的身份出现的话，很快就会被那些风@流浪子纠@缠，甚至还有一些王孙贵族纠@缠我，十分的麻烦。最讨厌的是，那些人根本看不起女子，认为女子是男子的附属品。我恨死那种不公平的待遇了，所以只能变成男子了。”
楚慕青说道：“这倒也是。如现在这个时代，男子们总是将女子当成是附属品，甚至会把女子不当人看待。他们只会把女子当成是货物或者是生育工具。想想确实让人心寒。”
白素娥说道：“所以，我便不能以女子的容貌出现在这样的一个时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