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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懵了。以为是打打游击队的土炮鸟枪,哪料到开场便是捷克式机枪响,两个机枪位跟步兵线随意停在空旷雪里,遭了灭顶之灾。

    呼啸,雪溅,子弹穿透躯体制造的痛苦喊叫中,伪军机枪手只能拼命往雪里拱,可惜雪不是土沙,碉堡里的机枪手像是长了透视眼,那机枪弹道随之压得再低,开始划雪,破空的呼啸声变为沉闷的穿透声,划起雪花无数,传来疾速物体撞击机枪枪体的跳弹声,然后是快速浸染的大片殷红。

    伪军的两组机枪手一组开场便送了,另一组只向桥头堡还击了半梭子,随即哑火,两个机枪手也变成了趴在雪中的尸体。桥头堡里的机枪弹道转而开始沿步兵掩蔽线的一侧向另一侧横移,一蓬蓬的雪花扬起来,连绵着跳成一条线,掠过一个又一个惊慌失措的躲避者,虽然杀伤寥寥,但那感觉让伪军们头皮发炸,那弹道像是一条狂妄的游蛇,肆意嘲讽着它经过的一切,无限嚣张!

    最后才轮到了南桥头那一个排伪军,他们是距离桥头堡最近的靶子,看得最清,瞄得最容易。最初,他们一听机枪响便傻了,根本没有勇气冲过眼前的奈何桥,以为机枪打的定是他们,趴坑,钻雪堆,甚至有人慌乱中滑下了脚边的冷河。渡过了最初的惊慌之后,才发现那机枪在打他们身后的步兵线,他们又慌乱地试图转移,寻找更不易挨打的地方,或者掉头往后爬,拉大死亡的距离,那弹道之蛇却开始掉头返回了,不是从桥上往南打,而是从南边向桥头回拉,由远到近归来。对步兵线的猖狂扫射到这里变成了体贴的点射,让一个又一个爬在空旷处的目标哭嚎。

    有人觉得死亡时间是漫长的,有人觉得死亡时间是停滞的,谁都无法正确判断那挺桥头堡里的机枪肆虐了多久,也许只有三五分钟,也可能是七八分钟,它才停了。桥头堡再次变得寂静,只有那面鲜红旗帜呼啦啦仍然飘,现在看起来飘得好嚣张,仿佛它代表了凛冽寒风,与嗜血。

    两组机枪手五个人,全没了,伪军连长躲在个雪坑里大声命令着,要机枪附近的步兵重新去接替操作两挺机枪,相互推诿之后,有伪军去扯了机枪,胆战心惊地爬走,现在知道战场是严肃的了,必须重新找个能缩脖子的地方,趴在空旷里打就是送命!

    道路两旁的步兵线伤亡了五六个,位置太平太空旷,只能靠压低身体用雪掩藏身形,是被扫射蒙到的,情况不错,只是很多被吓破了胆,老老实实在雪里趴着,任谁喊也不动。前边南桥头那一个排……惨了!虽然最后挨打,但他们距离最近,靶子!凡是没找到稳妥掩蔽位置的,要么成为了尸体,要么流着血在呻吟,生生没了大半个排,包括排长,因为他也胆怯地选择了往后爬,没料到那不是人的机枪非要从远往近了打。

    最倒霉的事情,也可能是最幸运的事情,至少现在是。距离桥头堡最近的人是那个被踢上桥的伪军尖兵,他就趴在桥当间,平平坦坦孤零零,一动不动,死了一样,或者说他不得不假装他已经死了,在心中惊恐地忏悔着他所做过的一切,祈盼他自己能变成桥面上的一块青石而被所有人遗忘。

    胡义看到了桥上那具唯一尸体,以为他被身边用步枪的战士解决了,正在碉堡里更换机枪枪管,同时提醒观察哨注意情况。然而那个紧张的二排新战士并没朝桥上的尸体补枪,他以为连长的机枪照顾过了,他的位置那么显眼,怎么可能被漏掉呢。

    ……

    情况明显不对,鬼子大尉离开了后头的鬼子队伍,向前走,碰巧伪军营长也在向后跑来,支支吾吾汇报情况。

    听明白了,再端起望远镜观察了桥头堡一遍:“现在知道……你很废物么?”

    伪军营长慌不迭点头,本以为得挨一巴掌呢,岂能不知足:“是废物,我的手下也是废物。可那机枪……”

    “碉堡里有机枪,你没有?你地安排了?”

    本想跟鬼子大尉强调那机枪打得不一般,结果被大尉这样问,便汗颜无语了。

    “压制地不会?你地没有子弹?嗯?集合你的机枪……两轮交替,压制,步兵地接近,冲锋,很难?”

    伪军营长注意到鬼子大尉的脸色越来越差劲,赶紧一挺胸膛:“太君,我懂了,我懂了。您再给我十分钟,我这就去安排。”然后掉头向前去重新组织进攻。

    大尉没有回去后面鬼子队伍里,而是停在这,再次端起望远镜朝前看,纳闷道:“写了字?”随即命令身边的人:“到前面去问,那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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