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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似曾相识，但却又很不一样。”
这种感觉令宁天林很奇怪，明明从没有感觉过，但却又似乎在哪里遇到过。
尤其这气息中，还夹杂着一股荒古气息。
“唰！”
“唰！”
他的速度很快，而且越往前，这气息感觉越来越是强烈，他奔涌的方向，不是别物，而是根据阵法一道判定出的阵法中心！
也就是阵法之源！
阵法的源头！
这在别人眼中或许很难，但在他宁天林这里，却跟探囊取物没有区别。而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这水之一阵并不深奥，没有无形其它属性的夹杂，很是简单。
甚至宁天林认为，布置这阵法的人，也对阵法不怎么精通。
“哗！”
“哗！”
直到多半小时后，宁天林的身影，出现在了一处漩涡的边沿。
这漩涡，无比庞大，他的身形近乎千丈，而这漩涡，却有数十万丈！疯狂的逆时针旋转，就连所有奔涌到这里的水流，都近乎被吞了个干干净净，形成了一片真空。
“嗒！”
宁天林盯着漩涡，只是犹豫了片刻，就纵身一跃，朝着硕大漩涡跃了下去。
很深。
很宽。
宁天林刹那间，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而且越往下，这漩涡的撕扯力就越来越大，逼得它不断的提升自身战斗力用来抵抗。
四十万！
四十五万！
五十万！
五十五万！
六十万！
当宁天林悬浮在一处血红色空间时，周遭巨大吸力，已经让他用起了六十万战斗力才能抵抗。
要知道，六十万战斗力，整个九目学院的学生都没有一个！
精英学生，核心学生，也都没有一个！
这已经不是考核了，而是虐杀！
凡是只要进来这里的考核学生，不可能有一个活着！
“哗！”
“哗！”
与此同时，宁天林注意到，不断的鲜血，从虚空渗来，进入了这方空间，也正是这无数鲜血，将此地染成了鲜红之色。
“这些鲜血，恐怕都是参加试炼之人的！”
宁天林看到这些鲜血都是一团一团的，属性都不一样，有的蕴含的能量高，有的蕴含的能量低，性质也差别很大，如今到他这个地步，很容易就能发现这点。
而且，他早早就注意到，凡是参加考核死掉的，每一个人的全身精血都被一种神秘力量给吸走！
这神秘力量，恐怕就是这里！
“哗！”
“哗！”
这些鲜血，到达这里后，全部朝着正中央位置的区域聚集，片刻间就消失不见，只剩下中心区域的血红。
“嗒！”
宁天林心神聚集，想要穿过这无边血色，看看中央位置到底有着什么。
“轰！”
只是他的心神，刚触碰到这鲜血的正中央，一团滔天的戾气，就直冲他的心神。
霸道。
荒古。
但却又带着一丝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