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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谁，都没问题吧。这和他想象，是完完全全的不同。
“不然呢？”金无忌白了姜山一眼，反问道，“炼制这样低阶的灵丹，哪里用得着太麻烦，随便把灵药全部丢进去，就好了。”他的语气中，满满的，都是不屑。
事实上，他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而是早就在入药的时候，全部搞定。甚至连包裹着灵药的灵力，都有不同作用。这些，他就没必要，对姜山去解释。
“好吧，你是炼丹师，你说了算。”但别忘了，姜山有灵觉在，自然能洞察入微，很快，就明白过来。并且，把金无忌的手段，全都牢牢记住，并且，进行分析。
多多少少，也能了解些，炼丹师的手法。当然，想要就这么学会，并成为炼丹师，那只能说是想得太多。炼丹师真要这么容易，也不会，成为修炼界哄抢的对象。
至少，就姜山自己判断，他在炼丹师，似乎没什么天赋。真下苦功学，或许能踏上这条路，但成就有限。他也就，断了这个心思。
“好了。”金无忌，忽然动了起来。
姜山近在咫尺，都不知道他是根据什么做出的判断。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金无忌忙活，拿过放在药柜中的玉瓶，捕捉着，从出丹口跳出来许多灵药，将其装到丹瓶内。
“呼！”同时，金无忌脚下一顿，正熊熊燃烧着的地火，就变得微弱。
“喏，看看吧。”紧跟着，他就把手中丹瓶，抛给姜山。一切，都是那么的云淡风轻。
“这是灵丹，你不是在骗我吧？”姜山接住，看向丹瓶中，倒是有几颗青翠色泽丹丸，吸了口气，却没闻到属于灵丹的味道。这和他以往，见过的灵丹显得有些不同。
“是不是，你吃一颗不就知道了？”见姜山动作，金无忌忍不住嗤笑。
姜山此前，见到过的那些灵丹，俱都是粗制滥造，连灵丹的药力，都没办法完全地锁定住。随着时间推移，灵丹中药力就会逸散，彻底失去效用。而金无忌所炼制的灵丹，就没这样问题。
之所以没有丹香飘扬，那是因为，灵丹所有药力，都被封存起来。
也是姜山不识货，才会有所质疑。若是落到那些半吊子炼丹师手中，必定惊为天人。
“果然好丹。”姜山依言，取出一粒服下，立时感受到，灵丹中蕴含着的丰富灵力，赞叹道。他真没想到，金无忌不仅会炼制灵丹，而且能炼制出如此品相的灵丹，赚到了。
这些灵丹，不说供四岳镇修炼者使用，就算拿到外面去卖，或许，都能卖出个不错的价格。当然了，就算真的要把这些灵丹拿去出售，那也绝对，不会是在这个时候。
还是，要以四岳镇修炼者的提升为主。
“你也不看看，是谁炼制的！”得到姜山夸赞，金无忌的心情大好。
“这瓶灵丹，你就自己留着，当个纪念。”姜山随后把丹瓶还回去，对金无忌说道，“接下来，就都看你的了。”他已经见识过金无忌水准，也就用不着在这里待着。
赖振那边，炼器也该开始了吧。
姜山告辞，出了炼丹房，对守在外边的杜仲，重重点点头。然后，就扬长而去。剩下事情，由杜仲接手。相信过不了多久，就有足够灵丹，供应四岳镇修炼者。
同时，杜仲也在准备着，天道盟禁令撤销后，前往其他区域，去购买更多种类的灵药。以四岳镇的库存灵药灵草来说，能够炼制的灵丹种类，还是，有些不太够。
具体怎么做，也只能等到时候，再随机应变。
姜山的猜测没有错，等他赶到炼器坊的时候，赖振这次炼制，已经快要到尾声。让他有些奇怪的是，赖振炼制的竟不是灵兵，而是一套衣甲。这对炼器师而言，绝对是很考手艺的。
由此可见，赖振对他的炼器技艺，相当自信。
从那套即将成型衣甲的表现来看，也还不错，有着独特风格，倒是和外界服装有些相近，但也保留修炼界的风格。要在外界，赖振或许成为，十分优秀的设计师。
当然，他既然炼制的是灵器衣甲，除了外在，重点，还是在其他方面。如果无法达标，再好看，那也都无济于事。
和金无忌那边，炼丹房冷清不同，炼器坊倒是热闹。除了赖泽，以及，巫卓以外，还有不少人，跑来这里看热闹。其中，绝大多数，在见到姜山以后，迅速溜走。
剩下的，自然，就是不怎么惧怕姜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