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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铮欲言又止。
“只是不了解，女孩子对于情敌的相处方式，或者说，像我和穆雪妹妹这样身份的女孩子在一起，讨论的竟然只是这些。”秦舞天说。
赵铮点点头，说道：“确实有些诧异。”
“算你老实。”秦舞天忽然说道。
闻言，赵铮苦笑着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其实……秦家这一次元气大伤，不过也算好事。清除掉毒瘤，总好过它外表强大，内里腐烂。可正因为如此，我和姑姑要留在秦家，收拾这个烂摊子，所以……这段时间玄天馆就只能交给舒影了。”秦舞天忽然说道。
赵铮一愣，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穆雪会放心自己，让自己今晚陪着秦舞天。
因为秦舞天要留在燕京，处理秦家许许多多的事情，短时间之内两个人基本上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
但穆雪不同，她这一次可是以美国哈福尔德大学，一年之内修完她这一系所有课程，以最短的时间毕业，打破了最快纪录的身份回到祖国。
而且以穆家的财力，她什么都不做，也丝毫不用担心自己的生活。
由于其父亲穆忠青的关系，穆雪已经与自己断了快一年的联系。如今，她已经回来，而且无事一身轻，怎么可能还随随便便放自己招蜂引蝶。
赵铮可以想象，从明天他会龙城开始，穆雪绝对会寸步不离。
一来是看着自己，不让别的女子对自己有可乘之机，二来……
赵铮心中发苦，在外人面前，穆雪是一个阳光淑女，可对于自己，她却是一个能够跟陈青萱相比的魔女。
“好日子到头了。”赵铮悲哀的想到。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玄天馆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或者说直接面临倒闭。”赵铮真诚的说道。
“你对我说的，就只有感谢？”秦舞天忽然问道。
赵铮再愣，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肯定的回答，秦舞天必然会伤心，对于自己来说也是违心之言。
可要是说出心中的话，这对穆雪更是一种不公平的体现。
看赵铮的样子，秦舞天心中是又欣喜又失望。
她欣喜，是因为从赵铮的为难来看，他的心中确实有着自己。她失望，赵铮的心中，不只有自己一个人。
“算了，不难为你了，怎么说今天也是四喜临门的好事，真没想到，腾叔竟然能够在今天收获他的爱情。”秦舞天感慨道。
“这便是好人有好报吧！”赵铮说。
“好人？你说腾叔是好人？你难道不知道，华国边境许多国家的人呢，到了现在提起腾叔，还用魔鬼称呼他。”秦舞天诧异道。
“腾大哥有这么强大的震慑力？”赵铮诧异的说。
腾蛟因为秦景和张天爱失踪的事情，可是在秦舞天身边保护了她近二十年。二十年之后，边境一些人还称呼腾蛟为魔鬼，还能够闻名止住小儿夜哭，腾大哥当年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有时我也很好奇，腾大哥看起来人畜无害，当年他到底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赵铮问道。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他当着几个村子村民的面，将他亲手打的失去战斗力的个别村民，煮了吃了。”秦舞天淡淡道。
“什么？”赵铮大吃一惊。
吃人肉，而且还是当着他们亲人的面，在他们活着的时候，活吃人肉？
想到这里，赵铮胃里忽然一阵翻江倒海。
“为什么？”
如果是别人，赵铮早就破口大骂了，可这一次，做下这种事情的人却是腾蛟，赵铮才不相信，无缘无故，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秦舞天想了想，说道：“那几个村子的人，大部分从事拐卖人口的工作，以此赚钱，小部分贩毒。他们拐卖的儿童，有些无法脱手的，女孩就养着自己用，男孩直接杀死。因为他们这几个村子，每年要祭祖，听说最好的就是孩子的心脏，所以他们每年都要杀死最少九个无辜的男孩，祭奠上天。”
“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愚昧无知的人！”赵铮心中火气上涌。
“不止如此，有些女孩子被他们养到十岁，还没有发育就被……而且他们许多人性情爆栗，不少孩子都是在被他们凌辱的时候，活活打死。当年腾叔执行任务的时候，还正好赶上他们实验新的毒品，他亲眼看到过，那些被他们当成实验用白老鼠的无辜孩子们，变成一具具腐烂的尸体。而这几个村子的一些人，因为没有本事，两个团伙都不收，所以为了满足他们的欲望，他们连尸体都……”
“够了，不要在说了。”赵铮打断了他。
不管是在山西，知晓了沈家所做的那些事情。还是说在龙城，他帮助王梦雅抓住那些人贩子。这些人虽然做事伤天害理，可他们最多成为恶人。
然而，当赵铮听到边境上，那些落后的村子，还有这样的事情，赵铮知晓，他们绝对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哪怕是恶人，还有一丝良知和善念，而他们……早就失去了做人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