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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教训教会了咱们，这些人都是吸血鬼，一旦着了他们的道，命都要去掉大半条。
自己死了，那都不算事儿，若是耽误了国家医疗体系的建设，那才是罪人。
现在的发展是慢了一些，落后了人家十几年，这必须承认。但以咱们的努力，要追赶上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没必要为了一时的快速，把根基都丢了。
他们这样想，那些主政者却并非如此。
因此，当贝尔带领一群人走进来的时候，虽然脸上都是堆着笑脸，却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氛。
贝尔自出现开始，一直到落座，都是板着个脸。
这是他的标准姿态，就是上台领奖的时候，也没见他多笑过。
有本事的人一般都这样，国外的那些大牛尤其如此，没点个性，反而被人家瞧不起。
原本不准备多看一眼前面都是些什么人，反正这只是个形式而已，他的主要目的并不在这里。
只是，眼角的余光落到木灵子身上，这个坐在一群中老年人的年轻女孩实在是太过耀眼。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乌先生，你口口声声说贵国非常重视我们这次合作，可是从你们的态度，我一点也看不到你们的诚意。”
他说着标准的英语，速度很快，但在场大部分人都能够听懂。
乌山是学者型官员，精通英语，根本不需要翻译。
作为一名已经副厅级官员，还是在首都任职，到了地方同一系统中，他的地位绝对是至高无上的。
而此时，面对贝尔的质问，他竟然乖巧得像是一个孩子。
“啊！贝尔先生，不知道我们哪里做错了，让你不满意，请一定要提出来，我们立刻改正！”
部里对于这次合作是高度重视的，爱丽丝医疗队提出的项目太过诱人，若是能够成功，国内抗癌研究至少缩短了十年。每访问一个地方，好几个副部级大佬就会打电话来询问情况。
作为一名相对来说比较年轻的，上升潜力巨大的学者型官员，乌山给自己定下了死目标，不计一切代价也要促成这次合作。他知道，这样的机会不多，若不把握，以自己的关系和能力，就此止步的可能性非常大。
“难道还要我说吗？”贝尔看向木灵子。“你认为一个小女孩也有资格跟我坐在一张桌子上，听我说话吗？其他人是不是有这个资格，我就不细查了，但是她，如果一定要留下，还请站到一边，看到她，会影响我的心情。”
木灵子修炼的是亲和力，不论什么原因，没有任何人会因为看到她而不舒服。
贝尔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舒服，恰恰就是因为这样的感觉，他才说出这样的要求。
按照常理，这个时候自己早应该大发雷霆的。
一个长得可爱一点的华人，就能够让自己的行为得以改变，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要不......”木灵子还没做出反应，罗永恒第一个说道：“还是你出去吧！因为看到你，也让我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