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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寒虽然并没有打算将他去见贝蓓,并且让人将贝利利带来医院的事情对云开隐瞒,但他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跟她碰面,而且还这么的快。

    这个碰面来得太快,他有些措手不及,压根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大脑飞速地旋转了几圈,萧寒急急地开口,“云云,你听我说——”

    云开只是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反而是对着抱着贝利利的那个保镖说道:“你先把孩子送去做检查。”

    保镖点头,抱着贝利利快速走进急诊大楼。

    一直看着保镖的身影消失看不到,云开这才不急不缓地将目光转向萧寒,沉静如水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生气的,愤怒的,抑或是失望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萧寒跟她相对而立,四目凝视,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明明是在空气流畅的室外,可是周围的空气却给人一种压抑得几乎不能够好好呼吸的窒息感。

    云开那目光沉静而又专注,坦然中透着直接,就这样盯着萧寒,神色不动。

    萧寒却被她这样的眼神给看得心里发毛,他还是觉得她说话,发脾气的时候比这样沉默的时候好无数倍。

    此时她这种无声看着他,就像是被凌迟的感觉,难受极了。

    这会儿太阳还很热,又置身在室外,萧寒只觉得热的难受,浑身都是黏糊糊的汗液,最最关键的是,脸上的汗,简直就像是雨后春笋一般,一颗接连一颗地冒出来,顺着他的脸在向下流。

    这分明就是心虚的表现啊!

    萧寒暗骂自己没出息,每次一紧张就冒汗。

    关键是,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是心虚做错了什么事,但他此时这个反应却是心虚的表现。

    脸上的汗液实在是太烦人了,像虫子在脸上爬,萧寒不得不抬起手抹了两把。

    云开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大眼睛安静地看着他的动作,眸色幽深,令人捉摸不透。

    又过了大概也就两分钟的时间,可萧寒却觉得简直比过了两个小时还要漫长,云开终于是动了动,先是长而浓密的眼睫毛抖动了几下,眼睛眨了眨,然后转过身朝着大太阳下走去。

    萧寒不敢怠慢,连忙也转身跟上。

    云开走在前面,速度不徐不疾,萧寒跟在后面,亦步亦趋。

    两人一直走出医院,云开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萧寒也不敢问,就只是跟在她身后。

    大概又走了十多分钟,他们来到医院旁边的一个小公园里。

    这个时间公园里没什么人,偶尔走动的也是经过的行人,由于天气太热,步履也都是十分的匆忙。

    云开此时鼻尖上已经冒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小汗珠,天气实在是太热了。

    她走到公园的一颗桂花树下停住,这颗桂花树看起来起码也有十年了,枝繁叶茂,站在下面着实的荫凉舒服。

    带着滚烫热气的风吹来,到了这桂花树下,似乎都变成了凉风习习。

    萧寒是在云开听下来后差不多一分钟也走到了这个桂花树下,手里拿着一顶太阳帽,嘴唇动了下,叫了一声,“云云。”

    云开伸出手折了一根桂花树的小树枝,上面带着三片叶子,她拿在手里当做扇子轻轻地在自己的脸边扇动,眉目平静,看不出任何的心绪。

    萧寒抬起手,想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将她鼻尖上的汗珠擦拭去,然后将太阳帽戴在了她的头顶,两只手一起捏着帽檐调整了一下,这才开口解释说:“刚才在公园入口正好碰到有卖帽子的,就给你买了一顶,颜色不是特别的好看,但这是里面最好看的了。”

    云开依旧没有说话,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看了半晌,突然就淡淡地笑了。

    萧寒见她终于有了反应,也跟着笑了下,将她手里的小树枝拿过来,捏在自己的手里在她脸旁边扇动着。

    其实风还不小呢,就是这树枝拿在手里有些小滑稽。

    帽子戴得有些紧,云开抬起手动了动,这才终于开了金口,“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萧寒摇头,“没有,没有献殷勤,是身为一个丈夫对妻子应有的关心和照顾。”

    云开哼了一声,将脸撇了一下,看向远处。

    停了几秒这才重新说话,声音软软的,就像是在大太阳下晒了太久没力气的那种感觉,“萧寒,我想把贝利利要回来,反正我们没有女儿,而她毕竟是你的骨肉,杀了她,我做不到,即便是她并不是你的女儿,我也未必能够对一个六岁的孩子下得了手。”

    她承认了,自己就是这样的妇人之仁,心慈手软。

    即便贝利利不是萧寒的女儿,她都未必能够下得了手,更何况,现在这个孩子的体内还流着萧寒一半的血液,体内有着跟思尔和卓恩一部分相同的血液,长着跟思尔和卓恩相似的容貌,所以她更下不了手。

    人生总是充满了一个又一个的选择,在贝利利这件事上,她将这种选择当成是对她人性的考验。

    她至今都清晰地记得,当时她在手术台边握着思尔的手的时候,她当时心里在想,只要老天爷能够让她的思尔活着,她愿意做任何事情。

    思尔化险为夷,平安无事,也许冥冥之中这是定数。

    她不是唯心主义者,也不信奉神灵,但是她却相信善良之人必有善报。

    积德扬善,总是能够为子孙后代造福的。

    不为她自己,也不为萧寒,只是为了她的孩子们。

    “萧寒,我这几天都在想,如果鉴定结果出来,贝利利是你的女儿,我该怎么办,该如何做,我一直都在思考,也在反思我自己。”

    顿了顿,云开低头抿了下嘴唇,然后从脖子上摘掉一个东西,摊在掌心,低眉垂眼地看着。

    萧寒也看过去,这时候发现,她掌心的项链上穿着的,居然是他在寒城特护病房的时候让护士交给她的东西,是他们的婚戒,男款的那枚。

    其实他们的婚戒是对戒,只是之前他一直都没有戴过,想着一个男人戴着一枚戒指,实在是太滑稽,这跟爱不爱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可是六年前她消失离开后,他就戴上了这枚婚戒,她也记不清楚自己当时到底是出于一种怎样的心理,但是戒指,六年来他从来都没有摘过,洗澡的时候也带着。

    左手无名指,那是通往心脏的地方,在心脏上戴着一枚戒指,锁着心脏,将那里面关于她的一切都锁住,谁也偷不走,就连无所不能的时光都休想偷走。

    他让护士将这枚他戴了六年的戒指交给她,是想告诉她,他一直都戴着他们的婚戒,他一直都在想她,虽然看不到她,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是对她的爱和思念从来都没有停止过。

    后来他有问她他让护士交给她的东西去了哪里,她打哈哈反问他什么东西,后来就再也没有提过,他也没有见她将东西放在了哪里。

    这几天他有留意到她戴了条项链,但却从来都没有留意项链的下面挂着的是什么吊坠,项链她是在衣服里放着,衣领正好挡着了吊坠的部分,所以他也没能看到。

    今天她摘下来,他才知道,原来是他的婚戒。

    “戴在脖子里,放在距离心脏最近的位置,萧寒,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怎么可能会不明白,纵然他是个情商极低的人,也不可能不明白。

    萧寒的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他忽然就俯下身,在云开的唇上轻轻地,不带任何情和欲地吻了吻,然后松开。

    双手伏在她的肩头,那双漆黑清亮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她。

    云开的脸颊开始渐渐地泛红,心跳也跟着加速,她偏了下头,避开他的视线,一张脸开始发烫起来。

    她就知道,每次在他面前,她都没有任何的自持力。

    瞧,他只是亲吻了她一下,又不是有那方面的心思,可她却脸红了,心跳加速了。

    云开啊云开,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的没有点出息呢?

    云开对自己真的是无语到了极点,心里却又安慰自己,大概这是一个人的天性吧。

    这就是所谓的脸皮儿薄和脸皮厚的区别吧。

    萧寒的脸皮堪比城墙了,不,他的脸皮比城墙可要厚多了。

    这个时候,萧寒低沉愉悦的嗓音响起,“云云,之前在寒城,我是……”

    话到嘴边,却忽然觉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好了,他承认,自己体内的大男子主义,那点自尊又开始作祟了。

    “你怎么了?”云开抬头看着他。

    云开的身高在女人中只能说是中等身高,据说155-160厘米是萌妹身高,女神身高在160-165厘米之间。

    云开觉得自己好歹不是萌妹,可是站在这个180多公分的男人面前,自己又不喜欢穿高跟鞋,所以这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尤其是看着他的时候,脖子都快要酸掉了。

    这种既视压迫感,十分的令云开心里不舒服。

    她抿了下嘴唇,将项链重新挂在脖子里,然后直接伸出手,“抱我!”

    凶巴巴的命令式的口吻,骄傲得如同个女王。

    萧寒心头一震,惊喜来得太突然了,要知道,他为了想抱抱她,想得都快要得病了。

    连忙伸出手。

    云开朝他的身上一跳,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腿牢牢地环住他精壮的腰,而他有力的大手则稳稳地托着她的臀部,两人配合得可以说天衣无缝,相当的完美无瑕。

    这下,两人的目光是平视的,云开觉得舒服多了。

    “好了,解释吧,我听着。”

    瞧瞧,多么具有云开风格的霸气啊。

    萧寒忍不住在她弯起的唇角上再一次的亲了亲,“云云,我爱你。”

    云开一脸嫌弃地翻了个大白眼,“少说这些没用的,爱我的人多了去了,这三个字已经没有一丁点的价值含量了。”

    “可我还是要说,我爱你,自从确定自己爱上你之后,从来都没有再想过不爱,纵然是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不愉快的事情,我有想过分手给你快乐自由,让你去寻找属于你自己的幸福,可我却从来没有想过不去爱你,从来没有想过停止去爱你,这三个字,于我来讲,很重要,我爱你。”

    云开抖了一下,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乱掉。

    别的男人说情话,能说得女人感动得眼泪哗哗直流,甚至发誓非他不嫁,终身只爱他一个人等等的山盟海誓。

    可他倒好,说得人浑身不舒服,甚至还给人一种,猥琐……的感觉。

    是的,有些猥琐。

    云开静默,看着眼前的男人,越看越觉得自己的感觉没有出错。

    怎么六年不见,这男人越长越猥琐了呢?瞧瞧这眼睛,本来就小,还笑,一笑起来,眯在了一起,可不就像那些色米米的老色男的样子?

    萧寒笑看着她,突然却一脸平静地开口说:“是不是觉得你男人越老越有魅力了?看吧,好好看,不要害羞。”

    云开,“……”

    她彻彻底底地被这男人给雷到了,他哪只眼睛觉得她眼中看到的他是越来越有魅力了?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害羞了?

    这人啊,思想一有问题,跟着眼睛也就出了问题。

    连带反应。

    云开看着远处深吸了一口气,迎面袭来一股热风,她迎风凌乱了一会儿,这才重新将视线收回来,两只手腾开,从他的脖子上,来到他的脸上。

    反正她丝毫都不担心她这一松手会从他身上掉下去,若真掉下去,以后别说抱她了,他连碰一下她的手指都别想。

    抱不动自己女人的男人,不要也罢。

    云开抬起两只手,一只手捏着萧寒的一边的脸,使劲地捏了捏,带着些许的狠劲。

    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个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呢?”

    萧寒眉梢一挑,“现在才发现啊。”故意顿了一下,他又说,“那怎么办?现在发现也晚了,你是我的了,想跑也跑不掉。”

    看着这人得意又欠抽的嘴脸,云开恨得压根直痒,可四目凝视的时候,她的心却漏掉了半拍,发现自己的脸越发的热了。

    不敢再跟他这么的对视,因为这等同于玩火。

    这大热天的,玩火可不好受。

    云开侧过脸,可余光还是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这张俊朗的面庞。

    虽然这六年来他老了不少,可是,人谁不会老呢?

    更何况,男人越老越有魅力。

    再说了,他又不是老得那种满脸皱纹,一脸老年斑的那种老。

    其实看起来也就沧桑了一些,还是很有魅力的。

    这么肆无忌惮地用余光看着男人的侧脸,等云开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她的唇已经贴上了那张脸。

    蜻蜓点水的一触即离开,云开的心“嗵嗵”直跳。

    萧寒难得的没有逗她,只当是她刚刚只是不小心嘴唇擦着了他的脸,可是平静的表面下却是比擂鼓还要激烈的心跳。

    “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总是这件白衬衣,你别的衬衣呢?”云开转移了话题,盯着萧寒身上的白色衬衣看。

    萧寒低头也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衬衣,一脸纠结和无奈,叹了口气,“你不在家这六年,又没有个女人给我c持这些衣服,所以我就省事,一次订做了一个月的白衬衣,每天换一件。”

    云开皱了皱眉,以前就听说,有些男人不会搭衣服,或者懒省事,遇到合适的又喜欢的衣服,一买就买好几件,甚至有些还成打买,只是那仅限于别的男人,至少她所了解的他,可不是这么不讲究没品位的男人。

    “你看,离了你,我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说得好似还挺有理。

    云开一脸鄙视,懒得回他。

    “贝利利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终于言归正传,萧寒还是有些紧张。

    王明已经跟他说了,她想要将贝利利带回家,现在问题的关键不是将贝利利带回家不带回家的问题,而是他得跟她说清楚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得来的,这个问题。

    “云云,你相信我跟贝蓓没有发生任何关系吗?”

    “证明给我看。”

    “哦。”萧寒动了动,原本两只手托着云开的臀部,现在换成一只手,稍微还是有些吃力的,但是绝对不会让她掉下来。

    云开也故意的不伸手去抱他的脖子,就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那只手上。

    萧寒腾开一只手后,从裤兜里摸出手机,递给她。

    “干嘛?”云开没有伸手去接手机,而是眨着眼睛,看着他,一脸的不解。

    “里面有段录音,你打开听一下。”

    “什么录音?”云开说着已经将手机拿到了自己的手里,没有任何犹豫地利索解开手机锁,等准备去找录音的时候,她的指尖一顿,抬头看向他。

    萧寒正在重新换手,打算还是用两只手托着她,一只手有些吃力,就见她眼神不明地看向他,他没看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萧寒想了一下后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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