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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是小朋友？这分明是只鹅！”
陆飞有气无力的开口，对于这个坚持要陆飞做康复治疗的杜婉没脾气了。
“这是鸡蛋！”陆飞如释重负的说出最后一副画的内容。
杜婉欣喜的点头，然后起身，将药和水端了过来。
“又要吃？”陆飞眉毛拧紧，一万个不情愿。
杜婉笑嘻嘻的比划，指着现在的陆飞，又拽了拽自己头发，作抹泪状，那意思是昨天就是因为没吃药才变成那副样子的。
陆飞暗叹，他摆手道：“药待会再吃，吃了药的话，我会神智迷糊，我想和你好好说会话。”
杜婉摇头，又是一通比划，陆飞看不懂，觉得要是通灵能力还在的话，何至于这么麻烦。
“你会写字吧！”
杜婉有些扭捏的点头，还捏捏小手指，意思是会一点点。
陆飞松了口气，他转头四顾道：“找纸和笔来！”
杜婉摆手，意思没有。
“真的没有？”
陆飞不甘心，但想了想后，他说道：“算了，你在我手上写吧！”
于是，两人之间的交流这才算真正的开始了。
杜婉写字很难看，这一点，即使是没有字迹显化，陆飞依旧能够感觉出来，而且，很多字她都不会写，用拼音代替，似乎，她读书很少。
“你上过学没？”
摇头！
“那你这字是谁教你的”
杜婉指了指陆飞。
“我？我什么时候教你写字了？”陆飞惊奇道。
“你刚进精神病院的时候”
这次是写在陆飞手上的。
“哦，难怪写的这么难看！”陆飞低语，结果手背被掐了一下，惹的他轻笑不停。
“你该吃药了！”
“待会再吃！先说话！”
“但医生说，你不吃药时说的话，半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陆飞呃了一声道：“这是哪个王八羔子说的，哎，等等！”
陆飞看到杜婉起身要去拿药，赶紧抓住她的手，低声道：“这么长时间，苦了你了，趁我神智清醒，咱们说会话吧，不然我愧疚的慌！”
杜婉迟疑，抿紧嘴唇，最终妥协。
“说一会，然后马上吃药！”
“当然！”
陆飞很干脆的回答，然后又问道：“我是因为什么原因才来到这里的？”
“不知道！”
“不知道？你可是我媳妇！医院没有精神鉴定证明吗？”陆飞不信，他会被无缘无故的被弄到这里。
杜婉脸红了红，在陆飞手上连续的写划。
“你和你哥去海边检查工程进度，但半路上你忽然发疯，跳进了大海中，后来你被你哥救下，送到了医院，被鉴定出你有精神病，然后送到了这里！”
“我靠，这算什么？详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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