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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浑身都在颤抖。
“你先别激动，听说你有心脏病，可千万别这会儿气死了，不过，你气死了，我也可以找个人代你签字的，只要签字上面按下你的手指印，那效果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差别，当然，也不可能有人会追究总统先生的差错的。”左寒就是想要气疯秦战，逼他崩溃。
只要他的意志力一溃散，那打击他，就会更加的容易了。
“你……你们简直就是在杀人，哪条法律允许你限止我的人身自由的？又是哪条法律允许你强迫我签不公平的条款的？就算是凌瀛，他也不能临驾于民主权力……”
“秦战，跟我聊天，就不要说这些文绉绉的话了，我又不是官场的人，也不理会什么政治什么的，你还是直接回答我吧，你是签还是不签？”左寒直接给了他一个下马威，脸色冷冷的，很是碜人。
秦战彻底的被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给打败了，他还从来没有这么心服口服过，也许以前凌瀛对他真的太过仁慈了吧，才让他目空一切，无法无天。
所以，凌瀛折磨人的手段，其实是非常残酷的，非常没有人性的，是吗？
“我签了，你们能保证我的人身安全吗？”秦战有气无力，整个精气神都仿佛被掏空了似的。
左寒点点头：“当然了，我说话最算话的。”
秦战自嘲的笑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果凌瀛身边又多了你这样一个人，那我的胜算又有多少呢？”
左寒脸色微变，不悦道：“要我跟你说多少次，我现在所作所为，跟总统先生没有关系，你可别混为一谈，也别四处乱说话。”
“没有关系？蒙谁呢，没有关系，你是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的？”秦战知道他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只能更加的气愤，更加的恼火。
左寒突然笑起来，笑容十分的有亲和力：“副总统，我是你招进来的啊？来，我们自拍一张！”
左寒说完后，还真的对着不远处早就准备好的镜头，做了一个最标准的微笑。
秦战还没来得及反映过来呢，就听到卡嚓的一声响。
竟然是拍照的声音。
谁在拍照？
“好了，我跟副总统的合作关系已经然达成了，这张照片，你们可以放肆的传到网上去了。”左寒说完后，就又恢复了一脸的淡漠：“秦战，我没太多的时间，你赶紧签字。”
秦战感觉自己彻底的被眼前这个人给玩坏了。
他突然想死了，不想玩下去了。
他的心脏已经负荷不了。
“我可以签，但这绝对不是我的个人意愿，你们这是屈打成招……”
“我们打你了吗？”左寒一脸吃惊的表情问道。
秦战突然凉凉的笑起来，是啊，他们没有打他的身体，但却肯定是打了他的精神。
秦战拿着笔，十分颤抖的在上面各自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子。
他知道，自己这一战，是真的败了。
凌瀛，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