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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么久的人，说站起来就能站起来的吗？”杨淑媛盯着病床上的许攸恒，又说，“所以，以后攸恒大概也得经历我这样的痛苦。”
“对不起！”舒蔻的道歉，很诚挚。
可杨淑媛并不领情，她看到凌乱的病床，以及许攸恒裸露的肩头，不由大惊小怪地叫起来，“原来，你刚才是躲在里面帮攸恒擦洗呀。难怪……”
难怪什么，她没说，舒蔻也顾不上听。
她手忙脚乱的，绕到病床的另一头，帮攸恒盖好毯子，生怕他有哪儿不该露的地方，被对方看到了。
可杨淑媛娇媚地一笑，洋洋得意地说：“你用不着这么神神秘秘，再遮遮掩掩的，攸恒的身体，其实我很早以前就看过了。”
呃？舒蔻直起身，戒备地看着她。
看着她经过精心描绘的妆容，和那一脸高高在上的嘴脸。
对方显然有备而来，不但是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专程来见许攸恒。
也是特意来向她示威，或是挑衅的吧？
舒蔻马上竖起了浑身的钢刺，小心翼翼地准备迎战。
“要说从记事起，我就认识攸恒了。”杨淑媛带着满满的优越感说，“毕竟，咱们两家是世交。我母亲和攸恒去世的母亲，还曾经是同窗和闺蜜呢。”
那又怎么样？攸恒最终不是宁可和姐姐订婚，也不愿意和你订婚吗？舒蔻在心里，抵触地回道。
“不过，要说我们俩真正交好，还是他八岁那年，因为他父母之间的关系闹得太僵，加上还被他继母虐待。于是，每到周末或假期，攸恒都坚决不肯回家。即便是他爷爷奶奶的家。毕竟他们两家挨得太近了嘛！”说到这儿，杨淑媛刻意顿了顿，冲着舒蔻神秘地一笑，“最后，没有办法。我爷爷答应，在那个暑假里，让他暂时寄住在我家。所以，别说是看过他的身体，在那段时间里，我们俩几乎天天晚上就睡在一张床上……”
一张床……上！舒蔻的心在跳，血在烧，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好像都在向外喷着火。
可她不动声色，一语不发。
她一直明白，自己对许攸恒的了解，只是皮毛。
更甭说，是他过去的种种佚事。
舒蔻倒要听听，除了同床共枕，许攸恒和眼前的女人，还干过什么更浪的事？
“你肯定很难想像吧！像攸恒这样的硬汉，曾经夜夜被噩梦侵扰，甚至在梦里哭着喊妈妈。”杨淑媛顾自沉浸在回忆里，嫣红一笑，“所以，那个时候，为了安抚他，我可是花费了不少的精力呢。”
“谢谢，谢谢你过去曾照顾过攸恒，就像这次你为他挡了那辆面包车一样。”舒蔻不咸不淡地说道。这意思，你对他再好，他对你再好，那都是过去式了！再怎么挂在嘴边念叼，也无济于事。
杨淑媛也不是吃素的。
她岂不会听出舒蔻话里带刺：“当然，对于一个把初吻都给了你的男人，别说是在危险时，奋不顾身地推他一把，就算当时被车子辗得支离破碎，我也在所不惜。”
初……初吻！许攸恒的初吻，是给了她？舒蔻的头顶，好像有几十架轰炸机列队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