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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千染也没想到太虚老人反应会这么大，这老头好像就看她不顺眼似的。
她干脆一把抱住九皇子，笑道，“我抱我未来的夫君怎么了，况且现在是晚上，黑灯瞎火的，你不看没人把你当瞎子。”
欧阳氏这时上前拉着楚千染的手道，“都这么晚了，你也要休息吧，他们男人谈事，我们女人还是不要去了。”
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要是自己再跟着去那就是自己不识好歹了。
楚千染点点头，跟着欧阳氏离开。
九皇子想开口叫她，但在太虚老人的瞪视下，只得道，“师父，师娘她？”
“你师娘哪敢把那丫头怎么样。”太虚老人没好气地道。
苏景云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小声道，“师弟，今天师父火气怎么这么大？”
九皇子回他一个我哪里知道的眼神，他也纳闷了，太虚老人平时是很和蔼可亲的，也从来不训斥过他们二人。
好像从今晚一见到他们开始，师父师娘就很生气。
欧阳氏拉着楚千染回的是他们的住所处，一路上，欧阳氏问了楚千染很多事，楚千染没有原主的记忆，自是没有回答。
欧阳氏看着她，“丫头，十二年前，你来祁南山的时候，我和老头子看得出来，你对待无邪就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般，所以当初我们两人才会救治无邪。”
楚千染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欧阳氏喃喃道，“如果早知道你和无邪会有成亲的意愿，我和他师父绝对不会救他，你可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只会害死他。”
楚千染不解，“为什么我和九皇子在一起会害死他？”
九皇子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配不上的是她，死的也应该是她吧。
“这事你问无邪吧，他师父今晚怕是会把事情和他说清楚。”
欧阳氏眼里的伤痛一闪而过，“丫头，你和无邪是不可能的，你们无法圆房，以后更无法生育孩子，你觉得这一点无邪能够接受吗？”
楚千染一怔，“你为什么这样说？”
如果这不是九皇子的师娘，她都想破口大骂了。
没有一个女人不在意这样的话，没有一个女人不想为心爱的男人生儿育女，就算她现在只是喜欢九皇子，没有到爱的地步，也不想嫁给他。
但听到欧阳氏说她不能生育，楚千染还是生气了。
“师娘，我不知道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诉你，我的身体没问题，我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九皇子的事情。”
“至于九皇子，我没有那么喜欢他，我想他娶我也是有所图谋，九皇子是西南王，又是大宴皇子，我是大宴丞相唯一的女儿，他娶我想必是为了拉拢大宴朝臣吧。”
欧阳氏没有想到楚千染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丫头没有记忆后，便如此不相信无邪了，但听到楚千染说自己没有那么喜欢无邪，欧阳氏反而松了一口气。
“丫头，如果我能够送你离开，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欧阳氏问道。
楚千染迟疑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