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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闻言，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些。
“什么？老爷，你不是说……”
“你闭嘴！”江之焕的脸色当即阴翳了起来，章玉璃见此，也不敢多说什么。
她如今知道，江之焕就是自己最大的靠山了，决计是不能惹他不高兴的。
所以她当即闭嘴了，心里却想着若是为妾如何。
章玉璃只是鲁莽，可不是傻子，当然也知道自己的处境，想了想也就沉默了，反正这府上一时半会儿不可能有主母，为妾就为妾吧。
若是离开这江宁侯府，她一个弱女子还能去哪里呢？
章玉璃终于没有说话了，江舒宁在门口听了一会儿，这才迈进去。假装不知道的样子。
“发生什么事情了？”
“父亲，祖母，表姐，你们怎么在这里？表姐，你跟父亲跪着干什么？”
周氏和蒋嬷嬷看见江舒宁回来了，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
而江之焕的脸色却有些精彩了，这样的事情让自己的女儿知道了，不管怎么说都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情。
因此他的脸色就有些复杂。
“没，没什么？”
“老爷，有什么不能说的，往后你可要叫我母亲了。”章玉璃一脸得意的说道。
可是想到了座上的老夫人，这才闭上了嘴巴。
江舒宁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可是过了一会儿，脸色就变了变。
“若是父亲与表姐，当真是情投意合，也不是没有办法。”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江舒宁的身上。
“以表姐的身份，为正妻是不可能的。”
章玉璃一听，顿时狠狠的瞪着她，可是江之焕的脸色却是好看了一些，赞赏的点了点头。
“为父也是这个意思。”
“我方才在外面听了一些，不是太清楚。不过女儿倒是有一个主意，不知道父亲愿不愿意听？”
“你说罢。”还没等周氏说，江之焕就立即说道。
这几乎是十多年来，江之焕第一次那么主动的跟江舒宁说话，当真是让她受宠若惊。
“往后这府上就没有表小姐了，只有丫鬟玉璃，如今父亲身边没有人伺候，母亲和杨姨娘都相继离开了，父亲也确实应该找个人伺候。不如就让这玉璃姑娘伺候父亲吧。”
“嗯。”江之焕点了点头，女儿跟自己想到了一块儿去了，周氏也冷静了一些。
想了想，反正不管怎么说，也是亲戚，总不能直接赶出去，更何况还是这样的情况。
倒不如就当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表小姐，只有一个丫鬟玉璃。
柳云卿和柳云絮是后来才知道这个消息的，姐妹两人久久回不过神来。
“那个章玉璃，她，她，她……”
柳云絮惊讶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咱们与姑父又没有甚关系，不过是仗着姑母的关系，而章玉璃也一样，况且姑父虽然年纪大了，可是形容俊美，又是这府上最尊贵的男人。这章玉璃倒是也不傻。”
“抱住了这最粗的一条大腿。”
柳云卿却冷笑着说道。柳云絮不解，不过想想姐姐说的，似乎也不是没有道理。
姑父江之焕的确是生的好，也不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