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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来是招架不住的。
她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问道：“要是有一天，有人想让我离开怎么办？”
“谁？”陆夜寒警觉的问道，目光微微冷了下来。
“没有谁，我就是问问。”
“那我可能，会让他消失。”陆夜寒的声音冰冷，“没有人可以让你离开，你也无法离开。”
“可是我，从来都不属于这里。”凌越灵说。
陆夜寒蹙眉，“我是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的，你虽然不是，但你是我的人，所以你也属于这里，属于我。”
凌越灵紧紧抿着唇，皱着眉头，脸上愁云密布。
“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陆夜寒问道。
“没有，没人跟我说什么，你不要乱想。”凌越灵摇头，但脸色是极其不自然的，根本无法躲过凌越灵毒辣的目光。
“凌越灵，不要跟我撒谎，很容易被看穿的。”陆夜寒一边说，一边快速的拿走了她的手机。
他打开她的手机，看到了慕白宇发给她短信。
凌越灵这会儿突然后悔了，她怎么就不设置个锁屏密码呢？这下好了，这货又该生气了。
陆夜寒丢下手机，冷冷的问道：“所以，从一开始回来，就有打算离开是吗？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随意的一句话，就可以让你离开，是吗？”
他的目光冷厉，语气冰冷，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周身的气场也随之改变，宛如寒冬降临。
凌越灵打了个寒颤，畏畏缩缩的看着他，“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我跟你还没有和好。所以才……”
她还是害怕他的，即便他已经遗忘了过去，但是她没有。他曾经如何凶残的凌虐，那些记忆都深藏在她的记忆里的。
所以，凌越灵看到他这个样子，一下子又害怕起来了，忍不住后退了一下， 同他来开一些距离来。
看到她害怕的样子，陆夜寒眉头紧蹙，他不知道她为何这么害怕，但他知道自己很不喜欢她这么害怕自己。
他的神色微微缓和了一些，坐到凌越灵的身边，抱了抱她，温柔的说：“别害怕。没有人可以再分开我们，你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
凌越灵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曾经那么凶残，如今又这么温柔，她根本招架不住。
陆夜寒看到她的眼眶红了，温柔拭去她的泪水，问道：“灵灵，你为什么不去整回以前的模样。这样，就不会影响到别人了，也不会再有人让你走了，你也可以成为真正的自己。”
凌越灵愣住了。她原本不愿变回原来的样子，是因为那张脸毁在了陆夜寒的手上，始终是她的一个心结。可如今，她曾经的模样成了陆安的小侄女，她要是整容回来，陆夜寒也会起疑心的。
“我以前很丑的。”凌越灵说道。
“没关系的，我想看看你以前的样子。”陆夜寒说。
凌越灵不知如何回答，想了半天才说：“你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
“没有。”陆夜寒说，“虽然现在的你很漂亮，但这不是你原本的模样。独一无二的你，不应该跟别人有着一样的面孔。”
“就算是这样，那我也是独一无二的。”凌越灵傲娇的说。
陆夜寒是真拿她没办法，捏了捏她的脸，“好，都依你。”